['8850248', '随便写点明日方舟', '饭吃完了自割腿肉,信玉不来就不写系列。都是百合,会有其他的干员,有些没有futa,部分含g向内容会标注。', ['R-18', '明日方舟', '百合', 'futa', '女博士', '中國語', '幽灵鲨', '鲨博'], '今天也在沫鱼',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懒得取名的鲨♀博鲨自制腿肉 “当她祈祷……”,“星星停止闪烁……”挟着海洋腥风的歌声回荡在深夜的罗德岛廊桥,修女拖着的圆锯在钢铁浇筑的地板上摩擦出不快的声响,还未清理干净的肉块粘粘在地板上,被鞋跟反复碾压。“啊……博士…在这降临之夜…你也是被万物之主召唤…前往深渊吗……”幽灵鲨耸人地笑着,就像气泡压入海底,被扼死在沙滩的恐鱼。      “嗯,幽灵鲨干员,需要帮你联系凯尔希吗,如果你没办法去医疗部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博士迟疑地盯着幽灵鲨带血的袍子,沾染着宛如三个月前过期鳞鱼般作呕的腥气。“你又去教会附近了吗,我记得叮嘱过飞行器操纵员不能载你去那边,下次要让斯卡蒂和歌蕾蒂娅盯住你。”博士少见地有些焦虑和恼怒了起来,牵住幽灵鲨的手跑了起来,也不管这些稀烂的肉泥究竟来自什么诡异的海洋生物:“马上和我去医疗部进行新的心理评估和处理伤口,这个时间还在值班的估计只有华法林医生了,不过你应该不介意由她主治,虽然必须看着她点。”本来从办公室的浴室洗完澡准备回宿舍美美睡上一觉的博士现在也只能心里暗骂着失职的飞行员。      “是指引让我回到圣地…祂在低语…和我一起…,这里……不博士…回去…不要去…污秽的陆地…过去的同僚…恐惧…听到…海…星空…药物…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幽灵鲨猛地攥住博士的手,就像残杀爬行的触肢,博士的关节嘎吱作响。“轻些…冷静点,幽灵鲨,要不我先送你回宿舍休息然后联系医疗干员亲自来一趟。”博士尝试和幽灵鲨谈条件,对方手握的力道松弛下来,博士连忙换出另一只手牵起癫狂的修女,引着她回到了本来的房间。罗德岛绝大多数的干员宿舍都是两人及以上,除了部分精英干员有自己私人的房间以外,就是幽灵鲨这类有间歇性精神异常干员会有独立宿舍,并配备定期的医学检查。      幽灵鲨歪倒沙发上,脱力般垂下双手,圆锯砸在地毯上淹没了声息,血红的眼瞳倒映着混沌的阴云,喉咙里海怪的咕噜声像是在传递无法言说的意志。博士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移动终端拨通了医疗部的通讯,而通讯的另一端却是持续的忙音。望着终端上华法林头像上得意的笑脸,博士叹道:“明天舰桥见吧,华法林医生。”她默默在心中划了一个十字,准备先安抚好幽灵鲨再独自前往医疗部寻求帮助。      陡然间一股潮湿的阴影攀上了博士的腰间,修女柔弱破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黑衣上还未干透的鲜血蜿蜒爬过博士服的褶皱:“博士…你听见了吗,海潮在追赶你,淹没了浅滩与灯塔,你在逃避,可祂却在等着你、想要见你……即使你曾在星空之上睥睨。所以…祂的意志…让我履行……”幽灵鲨将博士按倒在圆锯上,锯片锋利的齿件划破了博士服的后背,博士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幽灵鲨,却被猎人恐怖的压制力约束地动弹不得。      “献给你的…歌…祂说……”伴着逐渐破碎的话语她稍显苍白的右手轻易捏碎了博士的面罩,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又细心地把残片全部转移到一旁,俯身贴近博士的耳边,:“当她流泪,夜晚露出微笑。”“当她悲叹,痛苦蔓延在她的疯狂……”杀戮的癫狂与空灵交织,浪波回响在狭窄的室内。幽灵鲨用手腕敲击自己的额头,眉头紧皱:“哈,教会说让我杀了你,但博士…我听到了,哼哼…洋流的气味…祂的意志…”修女合上双眼,撕碎了博士的制服。      虽然博士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也并非没有和眼前的猎人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她还是因为幽灵鲨混乱的言语而稍显紧张,博士抬起被压红的手,取掉沾血的手套,环住幽灵鲨的脖间,腥红蹭在她的小臂上,她小心地向修女提出意见:“就一次,然后我去叫医疗干员……”      得到博士允许的话语,幽灵鲨迫切地将碎裂的布条胡乱丢在身后,咬上身下人的唇瓣,舌尖轻舔过每一道竖纹,彻底将博士干燥的小嘴浸润出嫩红的水色,也不管不顾对方尚未整理好呼吸便长驱直入,封住抗议的言语,与博士的舌搅动起来,交换着唾液。      “哦,制服下面是真空,很符合你……。”幽灵鲨一边吻着博士,手指一边下滑过白皙的肌肤,修剪得恰到好处的指甲給每一处爱抚过的地方都带来颤栗的刺激,“呵呵…反应好大,博士。”      不知道为什么幽灵鲨每次都在做这种事情上时精神突然会好很多,博士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应该先澄清真空的放荡人设还是狡辩一下明显早已被开发到位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她把手从幽灵鲨脖颈间放下来撑住上半身,让自己微微抬起头,理了理自己压得不舒服的长发:“我只是刚好在办公室洗了澡想回宿舍休息的……”最后还是为第一条辩解了。      “我都是不会信的,博士。”幽灵鲨使坏地笑道,两只手突然覆上博士胸前,揉搓起尖端的小肉粒。“嗯…唔…鲨鱼…你太心急了……”博士感受着修女为她带来的熟悉的快感,面红耳赤地责骂着她。      幽灵鲨笑了,露出整齐尖利的鲨鱼牙,就和她在海中的代号一样,博士也是在歌蕾蒂娅和斯卡蒂口中听到的称呼,一开始只是博士单方面调侃她的用法,后来逐渐变成二人间用来调剂气氛的爱称,虽然目前她的精神还是教会的“幽灵鲨,但听到博士不经意间叫出的昵称,幽灵鲨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条神经要爆开了,想把身下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那位干到只能红着脸在自己耳边断断续续地喊她的名字。      “博士,博士……”幽灵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用膝盖来回撞击着博士的私处,博士娇叹着弓起后背,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跪坐的幽灵鲨妨碍:“心急的是博士吧。”幽灵鲨将手伸向博士的花核,半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幽灵鲨苍白的手指“博士看上去很喜欢我啊…祂也会高兴的…”幽灵鲨身体前倾,把博士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鬓边的白色长发垂在博士胸前,有意无意地扫过乳尖惹得博士咬住了双唇,就像羽毛轻柔地划过。      幽灵鲨用指腹抚摸过博士大腿内侧,时而停在洞口剐蹭蜜液时而捏住上方的花蒂却不愿意发力,还没有正式动作博士的下身已经变得一片潮湿,粘附在大腿的根部。      “唔姆……鲨鱼…不要……”博士说着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欲拒还迎的话语,大腿上下摩擦着幽灵鲨的手臂暗示她继续动作。幽灵鲨一直知道博士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句都不需要听的,她需要读懂博士身体的信号,然后满足她,以及填饱自己。她低下头,凑近到博士含苞待放的花瓣处,热气喷吐,望着微微吮吸渴求着的软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博士遍发出宛如佩洛幼兽的呜咽声。      “草莓牛奶味……”幽灵鲨品鉴般地舔舔嘴,接着又低下头轻吮半透明的爱液:“博士的爱好真是和你们陆地幼崽很像。”      “呜…不要笑了……只是顺手拿的公共用品。”博士捂着羞红的脸,一阵阵娇息从指缝中传出,想要摆脱幽灵鲨的束缚却因为担心被背后垫着的圆锯划伤而只能接受着修女的动作。      “鲨鱼…嗯哈……帮,帮我拿开锯子…疼……”随着幽灵鲨的长舌进入甬道,酥麻的快感直冲前额,博士下意识地扭动起来,锋利的锯齿划破柔弱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暗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又让博士清醒了一些,伸手将长柄武器移到一旁。      嗅到血的腥味,不知是因为猎人的习惯,还是自身兽亲的本能,幽灵鲨艳红的眸子闪了闪,从喉咙处发出低沉而兴奋的长叹,她似乎不满足仅仅用舌头探索爱人的秘密,于是从腿间退出,掀开修女的长袍,褪下烦人的阻碍,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巨物抵上博士的穴口,在外部磨蹭着,像是在找寻合适的机会。      “不要…呜……还没准备好…会好痛…鲨鱼…放过我……”原本沉溺于快感的博士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炙热已经近在咫尺,让她回忆起第一次与斯卡蒂做爱的时候,尽管对方已经很耐心地做好了充足的前戏,但当她真正见识到这些海洋掠食者的性具时她也还是不断辱骂天杀的阿戈尔造物主怎么会给到这些优雅冷冽的白发猎手们这种粗鲁的东西,然后撑着斯卡蒂白嫩的上腹在对方的帮助下尽力地纳入着。      “坏,博士…你在想别的同僚…祂很生气,我也是……”幽灵鲨停下了动作,抱起博士翻了个面,放在自己身上,让博士濡湿的大腿对着自己,而挺立的下身则换到了博士面前,幽灵鲨现取现用了些蜜汁裹在手指上:“祂原谅你…所以我用手帮助博士…你也帮助我……放心,我们,喜爱洋流,比陆上之物干净……”说完便捏搓起博士的花核。      “嗯…啊啊啊……哈……啊…唔…舒服得过头了……呜……”众所周知女性的阴蒂敏感度远是阴道的几倍,很显然幽灵鲨也很懂得如何让博士快乐,她不断加大力度,同时催促着博士尽快开始满足她。      “哈……”博士自以为燥热的双手和握持的物件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她生疏地用左手上下撸动着,右手用今天才修剪好的指甲刮着顶端,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但从身下幽灵鲨的颤动和喘息来看显然令她十分受用,顶端也冒出少量的白沫。      幽灵鲨像奖励博士一样将中指插入渴求多时的蜜穴中,贪婪的肉壁瞬间收紧碾压着她细长的手指,她饱经战斗的双手积结着许多薄茧,现在却温柔尽心地抚摸着每一条褶皱,惹得博士娇吟不断,同时她也没有忘记用拇指和食指疼爱诱人的豆粒,从深处涌出的流水完全打湿了自己的手心,还有不少顺着白皙的手腕钻入黑色长袍的深处。      快感和渴望直冲博士的大脑,把她在战场指挥时的理性几乎搅成碎片,私处吞食着幽灵鲨的手指,但还不够,两侧的软肉每次夹紧却只能接触到纤薄的一根反而让她感到刺痛,她扭过头,望着不知是不是故意吊着她胃口的幽灵鲨恳求道:“鲨鱼……鲨鱼…多……再多给我一点…呜……”      幽灵鲨对上博士的视线,平日总是那样关爱地望着年幼的干员又或是在作战会议时思绪万千的直击要点的目光,现在只能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红玉一般澄澈的眼眸满是情欲,她反而更想让博士做些更加糟糕的事,说出博士平常绝对不好意思说的话。      “上个月…我去找你的时候……在办公室…你和我的同族……那条未受洗礼的鱼儿……”丢人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博士想起那时对斯卡蒂那套流浪歌手服装的迷恋,她和斯卡蒂打赌究竟是斯卡蒂先改完简易到令她有些恼火的盐风城行动报告,还是她先让斯卡蒂射出来,输的一方要穿着这身衣服跪倒在对方身前故意娇作地喊着主人一直自慰恳求到对方同意才能高潮,最后还要精疲力竭地亲吻“主人”的手背发出菲林一般的喵呜声来感谢对方的赏赐。      当时她无所不用其极,比用舌头打结绳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技巧刺激着斯卡蒂,两团白兔奋力地夹紧,同时手上也没有停下来。最后二人的争斗由幽灵鲨毫无征兆地推门而入,强忍着的斯卡蒂最终因为被幽灵鲨上下打量的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拔出就尽数射在博士口中从而分出了胜负。当然,当幽灵鲨闻到房间里旖旎的精胺味随后绕到斯卡蒂旁边从而发现了藏办公桌下方还没意识到自己到来的趴在斯卡蒂膝盖上吞咽精液的博士,从而导致博士一周都不好意思往近卫干员休息室的方向走和斯卡蒂穿着舞裙半夜偷偷溜进博士房间履行承诺的事都是后话了。      幽灵鲨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博士的腰,将对方从思绪里拉回来:“和那天一样……博士…帮我吧…呵呵……”博士属实后悔万分,当时只是和斯卡蒂一时赌气,退一万步说,这种事情主动还是被动的心情完全是两码事。不过话虽这么说,现在沉溺于追求快感的博士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些选择了,她支起身,柔软的白棉花只堪堪围得住膨大的阴茎,低下头直接吃入喉部,小舌围着顶端反复舔弄,双手也没停下来,转而摸到了幽灵鲨的花蒂处轻抚着。      “啊……博士……太棒了…难怪是万物之主都无法抗拒的宝物……”幽灵鲨感受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快意,同时放入最后两根手指满足了博士的小小愿望。      “唔姆……嗯…”博士颤动起来,三根手指保持着不同的节奏责备着娇嫩的小穴,却因为嘴里的巨物只能发出浅短的拟声词,喉头搅得更紧,反而是从幽灵鲨那里榨出一些新鲜的浊汁。身下之人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抽动的节奏,私处就像崩坏的水阀一般毫不间断地伴随幽灵鲨的每次插拔都带出更多的粘液,双腿夹住修女的脑袋,对方发丝缠在博士的小腿和脚趾间,宛如将溺水者死死缠绕,将她拖入深渊的触须。      “哈……啊…去…唔啊啊啊……”终于在幽灵鲨反复粗暴的进出中博士先一步登上了云端,但很显然幽灵鲨还差了一些,她坐起来,将博士的双腿反扣在腰间,博士下身淌出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她的胸口,她按住博士的头,在最后撞击中释放了出来。本想在盐风城事件之前就来找博士缓解一下,却意外地被歌蕾蒂娅掳走,一直等事件结束的一个多月后的今天才找到补偿的机会,难耐的大量精液疯狂地涌了出来,没有给博士选择的机会便灌入食道,被喉头堵住的部分蔓延到嘴里,还有几滴反流进了气管导致博士反胃地咳嗽起来,幽灵鲨稍显心疼地拍了拍博士的背,决定不再为难她,把毫无疲软迹象的性具从博士嘴里抽了出来,剩余的精液由于惯性尽数射在了博士不善于改变情绪的脸上,乳色的液体顺着博士白色的刘海分叉着流了下来,滴落在始作俑者的小腹和吊带袜的腰带上。“啊…咕…啾噜……”博士原本小巧的粉色口腔现在装满了白浊的精液,难以看出先前的颜色,幽灵鲨带着笑满意地欣赏着讨厌清理地面的博士被迫一口口把嘴里的精华不情不愿地咽下去然后发泄似的拽着她还算整洁的裙摆擦干净脸蛋。      博士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回过神来,用羸弱的双腿支起身在被撕烂后丢在一旁的制服口袋里拿出移动终端准备联系医疗部,再次拨通了今晚值夜班的华法林医生的电话,顺手捡起桌上糖盒里的两颗薄荷糖用嘴撕开包装丢进嘴里嚼碎,试图削减一些不齿的味道。      “喂喂,啊,原来是博士啊,大晚上的不休息是想来找我进行一些“血液检测”吗,但我在值夜班诶,难道说博士喜欢一些医疗室play?博士注意点啊,虽然这样很有趣但估计白天会被那个更年期老菲林挂舰桥吧。”玩世不恭的吸血鬼医师调笑的话语从终端机的扬声孔里传出来,博士又羞又怒地喊向华法林:“闭…闭闭闭嘴,华法林医生,你的职业操守就是上司打电话给你要求专业援助的讨论黄色段子吗?你带几个心理中心的干员马上来一趟幽灵鲨干员的房间,必要的话可能需要携带一些镇静剂……。”博士语重心长地指点差点令她失态的医师。      幽灵鲨躺在地板上,纷乱的絮语宛如浪涛般冲入自己的脑海,继而了无痕迹,没能识别一点有用的信息。余光瞟见半披着制服的博士,常年覆盖在防护服下不见阳光的双腿甚至比上岸了一段时间的她还更加病态的白,匆匆清理的腿间还残留着不少的痕迹。听见那个对她很感兴趣的血魔正和博士说着一些亲密的话语,想要切割、粉碎,毁掉什么东西的欲望又从心底涌了上来,她摩擦着锋利的牙齿,把博士递给她的合金水杯捏得变了形,脑子里的声音叫嚣着让她跑过去把博士手里那个正在发光的电子设备砸成碎片。      幽灵鲨觉得胯下那个东西还没有休息真是太好了,她难耐地,安静地,一步步逼近博士,霎那间把身前的白发女人圈在怀里,右手夺过博士的终端随意地丢在地下,掀起防护服的后侧将性器浅浅地插入了一寸,相比起博士反抗的喘息,才高潮完的小穴反而十分配合地缩紧,咬住她的巨物,泌出润滑的液体为她开辟继续深入的机会。终端机里还再不断传来华法林询问的声音,博士撑在窗框上,带着哭腔小声地央求幽灵鲨:“关…哈……鲨鱼……求你了,终端…呜呜……踩碎也可以。”幽灵鲨真的爱死了博士摆着看上去毫无波澜乃至有些高傲的表情,实际上却用哭腔说着破碎的词句哀求她去做某件事情。      她用力地挺进,借着润滑直抵宫口,博士又痛又舒服地轻叹了几声。听见博士的要求,她拔出被贪恋的下身,从二人交合处牵出了数条细丝,随着她俯身捡起终端的动作洒在袍子上。从地下被捡起的终端并没有如博士预料的一般被直接碾碎,幽灵鲨反而把它戴在了手腕上,她换了个姿势,用左手抱紧了博士的腰,右手环在博士胸前,让终端的发声口紧贴博士的嘴前。      “血魔……血魔,呵呵……你很喜欢博士对吗……你也很久没有听过博士好听的声音了吧…主教和我说……修女和姐妹们要学会分享……”语罢,幽灵鲨再次将性具碾入博士体内,博士羞愧地用双手捂住嘴,生怕露出一点幽灵鲨想要得到的反应,羞耻与快感交加使得眼泪漫出,博士恼怒地望着幽灵鲨,用口型暗示不要再戏弄她了,对方就像完全没有理解一样继续进行着动作,肉筋挤压着侧壁,强行让窄小的蜜穴吃下粗大的阳物,顺着不断流出的汁液一路向前,狠狠撞上博士的敏感点。      “呜哈…”细微的喘息从微启的唇瓣透出,渗进收音设备里,白发的医师一言不发,却仍然没有关闭通讯。幽灵鲨用着难以预判的节奏击溃对方的防线,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人无可预料,却又精准直击深处的那一点,不经让她思考这家伙的战术规划评价真的是缺陷吗。      明明比幽灵鲨还高出几厘米的博士,在不断地进攻下酸软地半撑着,就像被幽灵鲨抱在怀里,她能感觉到小穴卖力地侍奉着,贪恋地吞吐着,下腹的灼热感越来越重,即将迸发而出。深海的腥气喷洒在脖颈上,给她留下一个吻痕。微微刺痛,不知何时幽灵鲨尖锐的鲨鱼牙轻咬耳垂,舌尖在边缘安抚着,:“博士,不要太自私了……让血魔也听一听……”她玩弄般地拽下博士捂嘴的双手,一起锢在腰间,坏心眼地加大了催促的力度,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前退了出去,顶在涨红的洞口处磨蹭。博士难耐地扭动着腰部,企图寻找新的角度纳入进去,还未反应过来的花唇还在贪婪地吸合着,让大量的花汁顺着大腿直至小巧的脚底。忽然地冷落让博士一阵空虚,仿佛近期所有的悲伤入潮水般冰冷地卷来,与下身的燥热形成了强烈反差。她低头含住幽灵鲨纤长的手指,暗示她尽快满足自己。      幽灵鲨似笑非笑,长舌在外耳上打着圈,又激出博士几声娇叹:“求我吧…博士,在血魔面前求我满足你……”      小腹好像要烧着一般,博士小声道:“求你了……幽灵鲨。”      “求我什么…不太明白……”幽灵鲨无辜地歪过头,阴茎顶住嫩穴,就等博士抛弃矜持最终委身于她。      紧缩的私处疼痛难忍,却还在不解风情地压紧着。泪水淌过面颊,博士自暴自弃地低下头哭喊着:“鲨鱼…求你了…把肉棒插进去,狠狠地干我……”      “然后呢?”幽灵鲨听话地挺身撞上宫口,浅短地探入了一部分。终端机里华法林的喘息也粗重了一番。      “呜呜…不要怜惜我,快点肏翻我的小穴…全部射在里面,让子宫灌满鲨鱼的精液……让我高潮…把我搞坏成你一个人的玩物吧…呜……”从博士吐出第一个字开始幽灵鲨就进行起了进攻,等她得意地听到扬声器对面传来玻璃杯掉落在地面四分五裂的声响时她将终端砸成了两段,损坏的电路结构裸露在空气中滋出火花,她开始尽情地服务起博士,将她顶在落地窗上,肉棒如愿地顶到了宫壁,在博士的小腹处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接着开始大肆地进出,双手握揉着雪白的胸部,锋利的尖齿这次真正地将防护服撕成了条状四散飘落,她伸出舌头舔着之前圆锯造成的划痕,将玛瑙般的血珠一滴不漏地吸入品尝。      “嗯……啊…哈……鲨鱼…好棒啊…太大了…嗯嗯…好舒服……不要停…哈…”放下矜持的博士哪里还有冷淡战场指挥官的样子,双眼失去高光,只能透过迷雾窥见欲求和快感。她主动转过身正对幽灵鲨,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转了半圈,和爱液杂合出咕叽的声响,她稍微抬起右腿,同时双臂环住对方脖子,幽灵鲨便会意地拖起博士的臀部让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背后玻璃的凉意和无处安放的悬空感让她只能紧紧地抱着白发的修女,任由她肆意享用,数次的顶撞后,博士的双手猛地攥住袍子,脖颈上扬,有着浓郁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液体浇在肉棒顶端,幽灵鲨也毫不客气地插进子宫深处,放下博士的双腿转而锢上纤腰,在内部献上了自己的精华。      “呼…哈…”博士无力地喘着气,感受瘪平的小腹逐渐被精液撑得丰满起来。这些液体直到没有办法承受,才不情不愿地从二人交合的每一道缝隙挤过,顺着博士的大腿向下,直到双腿几乎都覆上乳白色。“太夸张了吧…呜…这个量……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吗……”博士将头靠在幽灵鲨肩膀上娇嗔到。幽灵鲨心情大好地哼了一小段歌,但依旧没有从博士身体里离开的意思,博士目前也懒得管她,只能感觉到对方好像退到了宫口堵着宫内承受不下想要漏出的精液。      “博士…会怀孕吗……”幽灵鲨兴奋又温柔地摸了摸博士鼓胀圆润的小腹,似乎觉得子宫壁正在努力吸收着灼热的外来者们。      “不会的,我没有这种能力,以及也不想。”博士将手插进幽灵鲨的发间,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为她整理好被汗水打湿后紧贴额头的刘海和打结的长发。”      “是吗……博士真的很适合作为玩具……呵,呃……”幽灵鲨的脸颊被博士重重掐了一下:“鲨鱼,我很讨厌你这种说法,开玩笑也不行。”虽然被博士柔弱的手劲再怎么用力掐,对于深海猎人的身体素质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但幽灵鲨还是故意捂住了被掐的一侧,和博士道歉然后再把头凑过去让她继续摸摸。      话虽这么说,但博士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出现假孕的情况了,之前胃里吞下的精液让她有些想干呕,乳房有微涨的感觉,不过她不准备告诉幽灵鲨,不然后续的发展可能又会变成一些不能播的东西。      当博士还在思考如何在之后几天瞒过其他干员自己假孕的事实时,幽灵鲨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用两只手发力抵住太阳穴:“唔…博士,怎么在这种地方,头好痛……”幽灵鲨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她一拍脑门,视线上下扫过博士今晚被折腾的身体:“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五感觉俱全的春梦,不过博士确实很不错,我希望下次有机会是在我比较清醒的时候。”      博士从脑子里快速浏览了一遍幽灵鲨的干员档案,试探性地喊出了一个名字:“劳伦缇娜…?”对上的目光算是证明了一切。“是惊喜,没想到吧,博士。”      不会是因为我的血吧……想到刚刚幽灵鲨从自己背上伤口舔入的血液,下意识的想法飞过,之前从切城回来之后凯尔希抽了一管她的血液用来缓解阿米娅过度使用力量的副作用。“难道说源石相关症状都有效吗?那岂不是有可能可以用于短期抑制药?”博士喃喃道,却被劳伦缇娜拍拍她肩膀的动作拉了回来:“虽然你想的事情好像挺重要的,但我想先问一嘴你下面这东西我需不需要拔出来,尽管我觉得博士你也挺爽的。”      博士脸颊泛红:“虽然有所耳闻但你清醒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吗……”她扭了扭身子轻推幽灵鲨,对方很快就拔了出来,刚刚被强行禁锢的体液瞬间流出来了大部分,只剩下一些在里面被保留着:“你干的好事你来洗,我最讨厌清洁地板了”博士少见地嘴比脑子快的说出了这句话。      “博士爽完翻脸不认人了呜,坏女人,虽然我有记忆但也只能算是“修女”不是我啊”劳伦缇娜假情假意地抹了抹眼角,就像黄色小说的人物一样,劳伦缇娜对我们的主角博士说道:“除非博士也让我爽一下。”      “(优雅的炎国用语)”博士还没来得及展示炎国用语的多样性就被按倒在了沙发上:“没事,我只是对刚刚闻到的博士身上的一些气味感兴趣,是我自己的一些个人小爱好。”幽灵鲨用手开始揉搓起博士的胸前。      “唔…你这也能闻出来。”博士本来只是微涨的胸口在幽灵鲨精心的呵护和培育后开始挺立起来,一些本来不会出现在这具身体的情况还是不如所愿的来了。随着按压又长大了一点,丝丝的甜味弥漫在空气中。      “毕竟我是鲨鱼嘛……”劳伦缇娜略显得意,博士觉得劳伦缇娜每次笑起来的尖牙颇有些古灵精怪的可爱。唉,木已成舟,博士搭着对方的手臂坐了起来,幽灵鲨也听话地跪在博士身前让博士将她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一般脸贴上博士的乳房,用牙轻咬着乳尖,受到刺激的顶端冒出少量液体又迅速被舔净,幽灵鲨喘着气,薄唇微启,粉色的小舌头探了出来:“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博士很喜欢我现在的表情?”      博士用手托起劳伦缇娜的脸颊,曾终日与海潮为伴的皮肤苍白而滑嫩,令她魂牵梦萦的银发间流转着双月的恩泽,猎手血色的眸子在漆黑的房间里泛着微光,自认为是泰拉颜值上游的博士望着此刻的劳伦缇娜也只觉得相形见绌,对方顺着浪涛而来,空灵似不是世间造物。“很喜欢,劳伦缇娜,你真的很美……”博士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在对方唇边轻落一吻,淡淡的甜香渡了过去。      被博士突然袭来的纯情直球差点打了个措手不及,劳伦缇娜少见地面上绯红,凑过去还了博士一吻,手也放上了博士颤动着的胸前挤压着,早已饱满的乳房在手心和十指的侍奉下冒出许多乳汁来,沿着流到手背上,幽灵鲨抬起手,毫不浪费地全部舔舐干净。      熟练的刺激令博士感胸口感到更加难受,乳晕比正常时也大了一圈,本来正好符合身材的圆球也垂了下来,等待着哺乳根本不可能降生的新生命,于是由亲爱的猎人小姐代为品尝。随着对方的吮吸,难过的肿胀感缓解了不少,就像抢着吃奶的幼崽一样,劳伦缇娜在喝着的同时也不时用牙咬住乳头妄图让“母亲”多分泌出一些奶汁来,甜腻的房间里只剩下泽泽的水声和博士柔弱的浅吟。      “呼……你们深海猎人为什么都对哺乳情有独钟啊……受不了。”博士低头望着幽灵鲨的头顶,手握成拳轻敲了一下:“喝够没有,换另一边……”      “虎鲸她本来就算是哺乳动物,剑鱼和我嘛……也许是有些嫉妒陆上那群家伙们不用每日与海嗣缠斗的幸福生活吧……开玩笑的。”红眼的猎人耸耸肩,眼底的阴影一闪而过:“不知道为什么,待在博士身旁总是能获得片刻的宁静,对于我们这种时刻与鲜血、触须,死亡、恐惧和不可名状之物为伴的猎人来说,这短暂的轻松既是追求,也是夙愿,同时也是无法长久沉溺的幻象。慰藉只会将我们的身体变得脆弱,同情只会令我们的心灵动摇,仁慈只会让我们的脑子逐渐迟钝。无论阿戈尔人如何看待猎人,我们的使命从诞生为猎人的那一天起,就亘古地回响于血液中,这是海洋的血脉。“劳伦缇娜闭上眼,摇了摇头:“说的太多了,小博士会生气的对吧……”她偏过头疼爱着另一边,甘甜的乳汁滑入嘴中。      “你知道吗,博士,我已经太久没有如此清醒过,睡梦总是充满了幻觉。但你的体液,却压制了那些东西……”消解完博士的胀乳后,幽灵鲨从跪姿站了起来,把满身狼藉的博士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柔弱的身躯在自己胸前颤抖,齐腰的白发和病态的肌肤几乎要融为一体,腿间还残留着刚刚与自己欢爱后的痕迹。尽管博士看着如此的不堪且脆弱,但猎人还是从自己交织缠绕的记忆里找到了海嗣们对教会渣滓传达的祂的意志,从中瞥见了一隅真实,和怀里正抱着的病弱指挥官有所联系。抱着博士也不一定真的能回答她的想法,劳伦缇娜把博士的头摁在自己肩上,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你究竟是谁,博士……”      “对不起……劳伦缇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很想回答你……”肩部的布料被打湿一小片,幽灵鲨用放在博士头顶的手安抚着哽咽的小人儿。      博士思考着,她曾不止一次地感到自己血脉同深海猎人之间的的联系,这也许也是她与猎人们互相吸引的原因。但她同时也感受到自己与那些海嗣的联系,尽管从报告描述上这些所谓的卑鄙的进化者会给这这片大地造成多么大的威胁,但她莫名地对这些滑腻瘫软的生物产生了关爱的情绪,和她对猎人们的感情同出一门。就宛如母亲对孩子们的喜爱一样,无论他们是否其貌不扬,或是一贫如洗。她开始觉得有些恶寒,窗外皎洁的双月蒙上了记忆里杀戮的鲜红,仿佛曾经的噩梦化为了实体从此处降临,但待她眨眼,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就像从死亡的边缘逃脱,博士惊骇地喘着气。劳伦缇娜望着她,似乎想从博士的目光里寻些什么又无功而返:“发生什么了,博士?”猎人自诩不屑于频繁地发问,因为只有恼人的陆地幼兽才喜欢干这种事情。但从博士刚才的反应来看,她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一些关乎所有猎人,乃至整个阿戈尔的蛛丝马迹。      博士将头偏过来,直视幽灵鲨,两双血色的眸子对视在一起,她没有回答面前猎人的问题,反而提了一个毫无逻辑的请求:“劳伦缇娜,我想要个孩子。”      劳伦缇娜反手将博士推开,伸手拿起了自己放在地上的圆锯,眼前的女人散发着难以描述气息。“降临之夜……”猎人喃喃道,想起了几小时前还是修女的自己从教会处得来的讯息。“真相是这样吗。。”锯片飞速旋转起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擦出火星:“现在的你还是你吗,博士。”      “嘶……呼……”博士用手撑着额头,凌乱的白发附着汗水粘在脸和脖颈上:“我不是……劳伦缇娜…我不知道为什么,别逼我……”      黑暗突然笼罩了视野,猎人将锯子横在胸前,神经紧绷,捕捉着无边暗夜中微小的动静,却宛如被剥夺了听觉,未能感受到一丝声响,甚至连自己脉搏的跳动声,锯齿机械的摩擦声都消融于这片深渊。      “(阿戈尔粗口)这都是些什么……”她发现自己换回了原本猎人的装束,她向记忆中房间里沙发的位置走去,却没得到任何触摸的反馈:“离开了本来的空间,源石技艺?还是……”她举起双手,原本稍重的锯柄就像不存在一样躺在自己手心里。她咬破自己的手指,血液滴落到地面的同时遍融进了黑暗,没有痛感,甚至没有液体滑过的感觉。“看上去是被剥夺了听觉和触觉。”劳伦缇娜自言自语道。      霎时,清冷而巨大的皎月升上了无边的地平线,散发着清幽的蓝色光芒,猎人转过身,她无法分辨眼前的月亮和这个一望无际的漆黑空间相比究竟哪个更庞大,她感受到了许久未曾接触到的诡谲而斑斓的恐惧。而从月亮的深处,走来了她最熟悉的人之一,罗德岛的首脑——博士。      “你在搞什么。”幽灵鲨举起圆锯向面前的女人冲了过去,但没走两步就被不知什么不可见的触肢固定住了双脚。      博士身着微透的白色长裙,裙摆拖在地面上,她光着脚,被月光照亮的地面在她走过时却泛出一片涟漪,就像行于湖面之上。      博士的嘴一张一合,但劳伦缇娜听不见声音,但她们就好像灵魂相连,血管中的血液跳动组成了字符送入她的脑中:“所有的上位者都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但我却获得了童年……”令人作呕的脑液挤压声令她不能完全听清博士的话语:“你们都是我亲爱的造物……虽然不太纯正……”随着言语增多起来,博士的身形也在缓缓接近,她本就苍白的皮肤甚至能隐约透过月光:“最后一条,被我用来创造了你们……”博士用冰凉的手抚摸着猎人的面庞:“多么美丽,我的小鲨鱼。”      本应感到恶寒的劳伦缇娜却在博士的触碰下感到无比的放松,就像重回母亲的怀抱,在阿戈尔的城镇与伙伴同游。      “博士,你究竟是什么。”随着博士的手指逐渐向下,外裙的布料和贴身的泳衣一起消解在了空气中,感官也随着回流到被紧缚的身体。对方浅浅地笑了一下:“无论我是什么,我都爱着你们。”她在猎人耳边轻道:“继续做梦吧,我的猎人……”当博士说完这句话,劳伦缇娜发觉自己又身处宿舍内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头是焦急地握住自己的手的博士。      “呜……你终于醒了,你刚刚突然失去意识直接倒下了,我刚才已经通知医疗部,她们说半小时左右就能过来。”博士望着幽灵鲨半睁的眼眸,却发现对方眼神虚无,仿佛灵魂早已离开了房间。      猎人用力地眨眼,妄图彻底清醒过来,但魅惑人心的月光又出现在她眼前。自己的衣衫早已消融了大半,白裙的博士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椅子,慵懒地靠着椅背,紧接着她又弯下腰来从水波中捞出一把手杖,用底端对准猎人比划了几下。      瞬间,湖水凝结成型,诡异而扭曲地缠绕上劳伦缇娜的身体,她企图撕裂这些触肢,可它们如水般滴落的同时又迅速结合复原。一步步攀上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托在半空,摩挲她的腿间。      “既然没办法离开就好好享受一下我的爱吧。”白裙的博士望着猎人泛红的脸与紧咬的下唇,微笑着安慰她。      此时指挥官博士盯着双目无神的幽灵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源石神经感染者临床症状》但并没有找到类似的案例,对幽灵鲨的担忧早已超越了事后的舒心和惬意。就在博士企图再从《特殊感染者案例》里面再挖掘一二的时候,幽灵鲨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瞬的高光,她猛地抱住了坐在床头的博士。      “发生什么事了,鲨鱼,还能保持清醒吗?”博士轻揉她的头顶。      “嗯…哈……博士,不要……”炙热的喘息打在博士的腿上,她惊愕地看着幽灵鲨紧拽着床单,扭动腰部,弓起后背,好像正受到什么人的爱抚。博士想要扶起她,却被抓住了手,鲨鱼牙摩擦着指腹,不断将她的手指吞入至喉部又被生理反应挤压出来,但博士知道猎人现在的思绪可不在这件宿舍里。      白裙博士和指挥官博士的身影重叠起来,玉轮与金属的墙壁在视线中交错放映,光滑冰凉的触手圈绕着丰满的胸部,分叉出去的细肢玩弄着乳头,同时裙摆被粗暴地掀开,可以化为液体的触手直接入侵了后穴和甬道,再在进入之后结合成实体将内部撑了起来。      “啊啊…犯规了……博士……”咕嘟咕嘟的抽动声打碎了猎人的思绪,使得她很难将面前的二位看作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况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两个博士有着冥冥之中的联系,虽然向下探寻可能会揭露阿戈尔乃至这个世界的真相,但她明白,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了解,与眼前之人的血脉共鸣也揭示了对方对于阿戈尔和海嗣都没有丝毫恶意,作为一个接受能力很强的人,不如干脆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她放任新产生的两条水带附上了她的阳具和花核,上下身以不同的节奏抽动着,她也终于让舒服的娇喘露了出来。      “适应的很快嘛,好孩子好孩子。”博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过来抬起劳伦缇娜的下巴,在她唇角奖励了一个吻:“偶尔也想怀念一下诞生的感觉了呢。”她捡起猎人掉落在地下的圆锯,挥动砍断了自己的左手,代替血液喷涌而出的是和触手一致的透明液体,未尝鲜血的锯片不甘心地搅着残肉。      “啊——,张嘴,我的鲨鱼宝宝。”博士好像没有任何的痛觉一般,她从掉落在地板上扯下一块肉来,贴心地撕成适宜进口的大小送到对方面前。沉浸在不同快感交织中猎人早已无从顾及送到嘴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便囫囵吞下,嚼起来像滑嫩多汁的鳞肉,她想。      博士似乎对劳伦缇娜的反应很是满意,她一边撕下更多的肉片,一边指挥着触手接着疼爱她的猎人。“小鲨鱼真是饿坏了。”她用单手抚摸着对方的白发,思考了一会儿,她放下电锯,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杖捅向自己的腹部,大量的血液向前方飞溅,散落在猎人的发间和白净的面庞上,嗅到诱人的血腥味,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掉嘴唇上溅到血液,心怀感激地接受上位者的恩赐。      “虽然不应该干涉太多,但是用源石这种不洁的造物玷污我的眷族也太过分了。”博士叹了口气,她腹部的伤口怪异地扭动生长着,左手的断裂处融化般滴落烛液,她低着头,用手捂着脸,从指缝中可以隐约窥见裂开的下颌,触须从中攀爬而出,嘴吻逐渐拉长分裂成两层,头骨的骨形拉伸成类似于犬科细长的模样,眼眶中空,内部微微发着红光,当她张嘴发声时,可以透过两排利齿望见内层口腔的上壁布满了眼球,朝着不同的方向打转。随着属于人类的肉体脱落,她捂住脸的手也化为了修长尖锐的兽爪骨,身形也从两足直立膨胀到四足站地。透明的触手急不可耐地填入了本该属于肉体的位置交缠扭动着,而下半身依然披着白色的长裙遮盖了腿部但能看到明显也是兽爪的脚掌。      “…………”当博士出声时,嘴里传来液体爆裂的粘腻声。猎人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伸手摸了摸了巨兽的脸侧,就像摸一条尖嘴的小狗。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加快了节奏,固定她身姿的触手也将她的大腿和手臂勒出肉痕挤在两侧。      “呵呵…嗯…哈…博士…要去了,要去了……”猎人望着顶端的夜空,识相的触手也伸到她的手和嘴边供她使用。“唔……啊……”她咬断了嘴里的触手,手里攥紧的两条也被她捏碎,不知道是触手还是自己的爱液从充满液体的蜜穴流满了双腿,疲软的性具滴落着残余的浊汁。博士有些不耐烦地晃了晃头,将猎人刚刚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甩掉。她张开了巨大的下颌,劳伦缇娜喘着气,无法动弹地望着博士,对方嘴里上百只眼珠此时都不再左顾右盼,一齐看向了猎人,代替舌头出现的巨型蓝色触手包裹住了她的身体,将她往嘴里拉去。      “我得实话实说,博士,你的治疗方式,确实让人有点反胃……”在坠入黑暗前的一瞬间,猎人从二人连接的精神将这句话传给了博士。博士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大嚼着对方美味的躯体。涎液和来不及吞咽的碎肢从两层口腔的夹缝中掉落出来,骨头嘎吱作响,血液咕嘟吞咽,就像剔除鱼刺一般,嘴里又伸出来几条触手将凝结成型的黑色碎片吐出来扫到一边。享用完成以后,博士低下头在地面上将之前不小心掉出的肉块又卷入口中。她品鉴般地咂咂嘴,在湖面上来回踱步,大约几分钟以后,似乎有些不舍地吐出来一团白色的球体,融化后便露出了闭着眼蜷缩着浑身湿透的劳伦缇娜。      “回去吧,小鲨鱼,帮你去除了不少那些恼人的石头,剩下的靠你们自己慢慢琢磨吧。”博士用脚抓拨开猎人凌乱的刘海:“好好保守秘密吧,就连那边的我也不可以说哦。”眨眼间博士又变回了之前优雅而端庄的人形,她吻了吻鱼儿的额头:“真正清醒过来吧,我的猎人。”随着话音落下,劳伦缇娜微微转醒,缓慢地睁开眸子,眼前是穿着她睡衣的罗德岛博士,方才的经历被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即便想要回忆也只能抓住月光的一小片清辉。她艰难地挨着博士坐起来,手环着博士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爱人的味道。      发丝让博士有些痒痒的,却没有离开,她也微侧身体抱住了她的鲨鱼:“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劳伦缇娜。”不善于表达面部感情的博士露出了自己偷偷在镜子面前反复练习的微笑,又害怕被调侃般马上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嗯……”将博士的反应尽收眼底的猎人也笑了:“那么,在那个恼人的血魔来到之前,就让我享受一下片刻的清醒吧。”她闭着眼,收紧了小臂,感受着博士不属于这片大地人类的,独有的气息和温度,得到了她梦寐以求,久违的安心与宁静。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作为专业鸽子从周年庆直播的前一周就开始写到今天才拖拉着写完,多少有点折磨人了。也很开心三周年真的出了异格的鲨鲨,虽然到时候剧情出来可能会被yj背刺不少干员相关的设定,但簧文都无所谓了。    正文完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作为专业鸽子从周年庆直播的前一周就开始写到今天才拖拉着写完,多少有点折磨人了。也很开心三周年真的出了异格的鲨鲨,虽然到时候剧情出来可能会被yj背刺不少干员相关的设定,但簧文都无所谓了。如果有觉得tag标注缺失或者分类错误请提醒下我,先行感谢。 最后,如果能让各位读者看完没觉得是浪费时间就算胜利,如果你能觉得还有点意思,那就更好了(笑) 第2章 餍(海猎三人x女博) 血月的到来总是毫无预兆,光洁的双月冲洗般融化重铸在一起,从底边灌入失去生机的猩红,可怖地镌刻在敢于在此时窥视天空之人的余光里,就算是巫王倾尽全力的源石法术,束缚住莱塔尼亚人每一滴血液的恐惧,也只是赤色微光平等投射在建筑上形成的其中一隅阴影。      即使是最负盛名天象学者也无法从这片虚假点缀的夜空上解析出星星们运行的规律,仅仅一块简单的幕布就断绝了泰拉人类与群星的连接,这时常令凯尔希觉得可笑。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比如在镜子旁边异常烦躁地观察自己的博士,她无从得知血月与自己的关系,尽管看上去就像是某些二流文学里由于圆月而变身的鲁珀人。她能敏锐地感知到血月的降临,一种恐惧与期待交织的心情不禁令她颤抖。通过她对凯尔希的反馈,此时舰船的外舷窗已经提前关闭,绝大多数毫不知情的干员们还是像往常一样按照排班表朝换班的房间走去。      博士心不在焉地打理着头发,甚至抓不稳梳子的手柄,她跪在柚木地板上干呕,攥住胸口的内衬,渴求怀抱般蜷缩成一团,泛光的瞳孔猫儿般压缩成竖缝,生理性的泪珠滴落在地毯上。走廊里熙攘的人声络绎不绝,博士艰难地爬行,在粗糙布艺品上拖拽自己羸弱的躯体,用力顶上了门,将室外的空间彻底隔绝。      正在博士汗如雨下地和精神力作斗争之时,传来了小心的敲门声,以及见习干员怯生生的询问:“打扰了,博士,这是工程部近期的规划报告,先拿给您过目一下,我可以进来吗?”      “别…去找……凯……”嗓子凭空生出血块一样断续,完整的语句被解构成模糊的单字音节。对方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又询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博士顺着爬来的道路,搀扶着椅面和把手把自己同死尸般支了上去,本就宽大的制服现在似乎变得更加松垮,看上去像椅子上摆着几天没有收拾过的衣服堆。想强撑着拿过报告然后下逐客令,却连叫人进来的力气都快消失了。她趴在桌面上,无奈地接受了月色的降临。      透明的触须打碎了面罩,和白发一起爬向空气,已经能看到尖锐的白骨兽嘴的雏形,利齿不舍地咀嚼着面罩的残片,濡湿粘稠的深红浓液穿过齿缝吊在嘴吻边缘,不少沾到了胸前的纯白布料,双层口腔中的肉囊还未完全发育成眼珠的模样,卵泡肆意挤压。声带还没有退化,清晰动听的人声更显得兽形模样的怪异。分叉的细长红舌盘卷成螺旋状,感知着空气。如果鼓起勇气窥探,能从海藻般的发间望见漩涡似吸人的血色眼眸。防护服两侧微微分开,内部的皎月被藏进打翻的染色盘,浸染流光斑斓的墨黑,而饱和度设置大胆且前卫,在旧日胶片和夸张现代间穿梭,滑移分合,诡谲而深邃地流动着。过膝的黑色丝袜包裹着早已变为透明触手缠绕组成的小腿,内部的骨骼与血管清晰可见,失去皮肉的兽足顶着摇摇欲坠的黑色低跟皮鞋跷着二郎腿上下晃动。苍白的手部碎裂开来,新生的触肢争先恐后地填补着空缺,与仅存的肉块嵌合成型,在缝隙间生长漫溢。也有不少调皮地从下摆游出,发出淡淡的蓝色冷光,盲目地四处乱撞,衔起能够接触到的任何小物件,蜷缩着滑动,囫囵塞进防护服内,腹部处传来撕咬磨碎的刮擦声,圆月也在撕扯中波澜起伏。      “好饿…好饿……”博士环顾四周,将玻璃杯整个塞进嘴里,脆弱的玻璃制品在兽齿的折磨下不堪一击,就连破裂的声音也被闷在口中。紧接着在精挑细选下,钢笔、陶瓷杯垫、备用灯管,鲜花,也进到了胃里,还顺便阻止了一下企图把书籍和干员信物塞进腹部黑洞的触手们。      见习干员捂住嘴,强忍呕吐和惊叫的欲望,这件事算是教会了她即使门里没有回应也不要随便开门的道理。剧烈的心跳连接上耳蜗,脉搏和呼吸共频,双腿没办法移动,报告四散一地。她只能看着眼前穿着博士制服的怪物吃完了桌面上不少过去没有,未来也不会被人类写进食谱的物件,转头贪婪地望向她,优雅从容缓慢地向她走来,鞋跟清脆地踏在地面,和自己的脉动共振。黏滑的触手绞上她的脖颈,被提在半空中,缺失氧气的肺部恐惧地尖叫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沉入深沉的黑暗中。      ——————      凯尔希接过被博士拎来的小干员,叹了口气,并将一盒新的缓解剂交到博士手中,对方直接连盒带玻璃包装倒入巨大的兽嘴中,发光的珊瑚色瞳孔盯着菲林医师:“不要再让普通干员血月的时候靠近我的办公室走廊,下次我不保证能忍得住。”博士回味地空嚼,手轻轻抚摸在见习干员受惊吓后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凯尔希用指节敲击桌面,招呼身旁漆黑的造物:“你可以考虑让Mon3ter在血月之前控制住你,并把你送进医疗部就能规避不少风险。毕竟某人看上去也不太在意自己比正常人类的痛觉感受多二至四倍。”      如果用一个夸张点的词语来形容博士现在的状态,大概就是滑跪道歉,狰狞的野兽将头藏在帽兜里,只露出柔顺的长发,从远处看上去确实有些楚楚可怜:“我错了,我开玩笑的,凯尔希,我只是有点饿。”      医师叹了口气,摆摆手:“至少你精神状态还不错,还是老样子,缓解剂过一段时间就会起效,在变回来之前尽量少出现在公共区域。”她端起病患报告开始仔细阅读:“没其他问题的话你就可以走了。”      博士带上推拉门,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晃晃悠悠,大口呼吸着路过干员身上的香味,装作没有听见他们的问候,口腔分泌出垂涎的液体。      血水淌湿了领口,博士躲进无人的角落啃食起自己唯一残有肉块的手臂,残渣掉落在下摆上又被指尖拈起送入口中。      “还不够……”她找寻四周,却只剩下移动终端和身旁罗德岛公共设施。深知绝对会被凯尔希算账,博士左思右想又将东西放了下来。歪歪头,劳伦缇娜的面庞浮现在脑海里,她一拍手,垂头丧气的触肢也躁动地挥舞起来:“毕竟是岛上少数知道她秘密的人,偶尔去求一下她也不坏,反正也不会疼。”当即定下计划,博士掉头就向深海猎人的宿舍奔去。“这身体好处也不少嘛……至少肉体强度比得上四五个我了。”路过的干员只见到血腥气味的灰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劳伦缇娜,你在吗。”博士在门口急躁地踱步,房间里的人不紧不慢地收拾着石料,把抛光膏和砂纸暂时搁置在桌面上,拍了拍裙子上的粉末才去用指纹解锁了房门:“嗯,博士今天这么着急见我吗?”牵起博士的手,触感变得水润柔滑,她马上反应过来对方一直低着头的缘故。径直伸出手从兜帽的缝隙中抚摸粗糙的头骨,细长触手欢迎般缠上她的指尖。博士随着猎人走入房间,抚平了下摆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环视着房间中经典的阿戈尔风格装饰,海洋与星空交融闪烁的油画,以及角落里尚未完成的雕塑。      热气氤氲了视线,伴随着花茶的清香被送到博士手里:“没什么好招待人的,你常喝的那款由于信使耽搁了还没收到,看你平时咖啡也喝得不少,今天也就别喝了。”劳伦缇那眨眨眼,准备给自己也倒上一杯,转头看见博士左右端详着陶瓷杯,用尖牙轻咬杯口。      “没事,便宜货,你随意。”话音未落,茶杯瞬间从房里消失,只剩下瓷片刺耳的摩擦声。对方似乎还不满足,反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箍住蕾丝袖口,血腥的热气扑面而来,黏液滴落在面颊上,虽说硬要用猎人的力气抗衡也是有机会将博士推开,但极其罕见的半兽态博士令她忍不住仔细端详,也许是能储存进下一尊作品的灵感。“呐,博士,希望你对我房间的艺术品们没有太多食欲。”劳伦缇娜将小腿挤进博士腿间,好奇地望着眯起眼睛的野兽。      透明软肢圈上猎人的腰部和手臂,浸湿了浴后才换洗的衣装。但是动作并没有继续下去,博士叹了口气:“劳伦缇娜,还是和上次一样好吗?”      “嗯哼,条件?”她勾唇,她很满意对方即使变成了贪嗜血肉的怪物,也依然选择征求她的意见一点。“那我要你今晚剩下的时间。”猎人凑近博士的耳边喑哑地低语。      虽然不知之后会如何从自己身上找补,爱意与难耐的食欲杂糅在一起,令博士难以维系理智,无暇顾及地在宿舍编织了梦境。      还是熟悉的镜般湖面,荡漾着平静又险恶的微波,逆流沉入漆黑的墨色穹顶。裹挟世间光辉的圆月,歌声攀爬着从脚边侵袭至头顶,感官如风干的腐皮辗转化开进而逐渐清晰。      博士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劳伦缇娜,端详着她白皙的脸庞,紧致的小臂,腰部与大腿,散发出独有的迷人香气。博士口中分泌出贪婪的涎液。虽然在梦境中恢复了脸部特征使她终于敢放下兜帽直视外界。但便于撕扯、禁锢,捕食和控制的兽爪与利齿依旧得以保留。得到幽灵鲨的点头示意后,她将猎人扣牢在身下,轻合上对方的双眼,低头用力地咬住诱人的脖颈,尖牙瞬间刺穿了喉管,大量温润甘甜的血浆从裂口喷薄而出,透风的气道挤压空气化成支离破碎的咻声。就像沙漠中跛行的迷途旅人,她饥渴地吮吻着动脉,不知疲倦地吞入,视线也变得血红一片。      劳伦缇娜觉得自己失了气力,尽管梦境中的感官十分微弱,也不会出现真正生理意义上的死亡,但她还是少见地感受到活力被吸走了,甚至有些不敢睁眼观察一下目前的情况。嘛,毕竟看着自己被人物理食用,恐惧也是正常的。她安慰自己道,于是她选择睁开眼欣赏这充满张力的画面。      利爪由上至下,用处理案板上鳞兽的手法破开一长条裂口,血色沿着被硬生生扯分的边缘迅速蔓延。从外侧开始,剜下一整块新鲜的血肉,几口就送入腹中,爪子急切地又去切割下一份食物。内脏由于肾上腺素激增而抽动着,泛着愈发诱人的红光。手掌绕过阻碍,托在下部,将暗色的肝脏猛然扯出,幽灵鲨难以想象如果没有弱化感官的话自己是否会痛晕过去。      对方没有着急下嘴,并让它在空气中沉淀了一段时间。咬下,在梦境时间的快速风化下,外部变得脆滑爽口,内部依旧是粉糯的口感。本该腥到难以下咽的味道,却因为新鲜而高质的提供者变得异常甜美。      目光转到小肠,剪切,如同食用博士最爱的罗勒酱叙拉古面般,一边吸一边在口中咀嚼。弹牙的外皮与柔软的脂肪混杂在一起,就像精烤的肥瘦适宜的五花肉,令人舍不得就这样吸入。      意识在绞痛下逐渐模糊,于是脑子自我安慰地开始胡思乱想一些不曾留意的事情。她咳嗽起来,血沫从嘴角溢出。      在劳伦缇娜还潜游于阿戈尔时,队里有不少嘴碎的猎人热衷于在战斗中称呼她刽子手、食人鲨,电锯魔,她都将这些绰号当作对她猎杀风格的赞扬。但她的本心则更为理智,精于人情世故,使得她在孽物间辗转穿梭而游刃有余。而博士就像多种灵魂塞入的嵌合体,难以分辨她的真实与过去。柔弱的躯体遮掩着海面下的冰山,无意识地诱惑旅者深入详究。当猎人被正趴在自己身上的这名女性吸引时,她从未如此殷切地探索带毒的荆棘,未知的甜蜜。对方的心绪如洪流般闯进名为劳伦缇娜的这具容器,充盈她的躯体,即使深知在未来的某一天随着月光的流转终将迎来潮落,静谧远去,徒留自己被撑大的外壳,以及躯壳中依旧渺小的灵魂,在空洞中言说,歌唱,无法传达。越是空虚,越是渴求,至使她在追求中支离破碎。      博士从幽灵鲨早已破开的胸口撕拆血肉,粘连牵拉出长丝,又选择直接低头埋入品尝,她狰狞而冷静地吞食着,劳伦缇娜竟少见地无法分辨谁更为疯狂。      博士虔诚地切割根根血管,取出微微搏动的心脏,她亲吻着伊甸的果实,怀着忐忑与期待用双手送入口中,受领万物之主的圣餐。在最后的时刻,这颗精巧的结构仍在铭刻海潮的旋律,诉说着猎人不知如何传达的情感。洋流浸染了琼脂般的触手,殷红溅落在她冷漠的面颊上,发尾也同样被润湿,顺着发间向上缓攀。比赫拉克勒斯屠狮之手还要艳丽的眼眸,倒映出失神苍白的猎人,被吸引着,无法逃逸,难以触及,危险,闪耀,应而美丽。连呼吸都悄然停滞,在光也陷落的深渊里,她意外品尝到了爱人沉默却贪婪的灵魂。      博士仔细地舔咬每一处裂纹,舌尖从骨架间划过,轻易破开,取出长条的骨髓,想要直接吞入腹中又留恋起在口中的鲜味。      待到她将所有中意的部位全部吃干抹净,她放平骨架,整理猎人尚且完好的容颜,俯身侧趴在她的胸口,闭上双眼,去听见新生、听见涓绵的溪道、竞逐的双犬、蜿蜒的藤蔓,云团的浅叹。耳畔的触感变得柔软细腻,喜悦地生长着。      “亲爱的猎人……我怎会忽视你所思之深切呢”博士垂落的发丝遮住嘴角的血迹,怀抱起轻盈的女性,右手托住她的身躯令她能够横躺在自己的宽大的博士袍的衣褶间,一字一句地在耳边默念。      结界的织网膨胀着,筛选相同的信徒,内部两股血脉躁动着,被召唤入飘渺的梦境。斯卡蒂握紧自己插在地上的大剑,这把几乎完全由合金锻成的武器,此时却散发着碧绿而透明的玉石色泽,呼吸皎月的光芒。她远远望见了博士和鲨鱼,命定般的,剑柄恰好遮挡了显露白骨的胸腹,徒留虔诚的怀抱。令她想起拉特兰大教堂著名的塑像。母亲与圣子,神明与修女,一尊是死亡的哀悼,另一尊则是新生的祈福。      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嘟囔地翻涌着,似炽热的燃烧,拖拽着自己走向圣母,追求命运的供养。“博士……”斯卡蒂跪在博士身旁,巨剑沉溺在湖水里,她用手指解开博士前侧的麻花辫,吮吸着发尾的腥甜,捋直由于长时间扎绑而弯曲过头的银丝:“将我献给你。”她呆呆地与女性对视,咬破自己的手腕递到对方唇边,等候她的恩泽。      博士小心地将劳伦缇娜安置在侧边,扣住斯卡蒂的小臂移至自己膝间:“你不是斯卡蒂,对吧。”对方玛瑙色的眸子闪了闪,接着又点点头,海嗣的母神竟撒娇般靠在博士的怀里:“我们没有所谓的谎言,您知道的。”      “夺舍猎人,这就是你们的回答?”博士用兽爪轻抚伊莎玛拉的脸颊,“相比起你们的进化,他们的成长显然更优美,只为了生存而前进可是不够的。”      “神谕,我会带回,传达至大群。”海嗣敬爱地亲吻博士的手背,却被反拍下来。      “我说了,侵染我可爱的猎人,代价呢。”博士弯腰,贴上对方的额头,红瞳直视着美丽的造物。      “您来选择,让我们可以遨游至星空,或者,我将回归本源,再次成为您子嗣的一部分。”      “不,让她来选,我相信她。”      “我们让您失望了。”母神垂头默然无言。      “你会对你自己的细胞失望吗。”博士安抚地揉着海嗣柔软的发顶。      斯卡蒂在下沉,海流拍打她的鼓膜,令她只能模糊地听到气泡声,咸涩的味道使她感到恶心。柔软的液体包裹着她,她看见遥远的海面,灯塔庄严地投下目光,一刻不歇地监视着海洋。空游的鱼群从指缝间游过,她看见珊瑚礁围绕的阿戈尔城市,穹顶间亮起万家灯火。      我在哪,我回家了吗?斯卡蒂思考着。当她即将跌在这个巨型的玻璃罩子上时,她惊愕地发现自己径直穿过了它,落在由深海技术仿制的陆地泥土里,被开膛破肚的巨型鳞兽尸体在外部飘荡,血雾蔓延在附近的海域,人群走向她,喧闹而嘈杂,斯卡蒂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讨论什么,参杂着好奇,畏惧与愤怒,烈酒般调合不断刺激她,让她流泪。      她看见那些人面部扭动,说出来的词句想要冲破皮肤倾泻出来,但碍于面皮上没有任何五官。      斯卡蒂感觉自己在腐化,肉体逐渐脱落溶解,拥抱深暗的大海。恍惚间她觉得眼前的一些人变成了海嗣,蠕动着向她爬行,触须搭在她的手旁,轻抚着她,瘙痒微麻的感觉,什么东西正在啃食,从她消散的生命力中诞生。      我在喂养族群。她荒诞地想到。      族群……      族群?      族群!      她想起队长面无表情地惩罚她加训,又在夜晚随手将一份慰问品丢在她宿舍门口。      她想起与队友仰望星空,擦拭着各自的武器,婉转的歌声流入星海。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劳伦缇娜,对方穿着黑红配色的礼裙邀请她共舞一曲,虽然最后因为太紧张不小心踩了鲨鱼几脚。      她想起在陆地上见到二队长以后,对方冷着脸,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指点了她诸多技巧。      她想起陆地上新认识的朋友们,总是让她讲讲阿戈尔城市的样貌。      最后,她想起博士,罗德岛俏皮又沉稳的指挥官,那个被其它干员开玩笑说自己和她两个人凑不出一个表情的女性,明明说过让她远离自己,害怕她受到伤害,却靠的更近,就是这具脆弱到少吃一天药都会咳血的身体,像永不熄灭的光源,无条件地展现温柔,倾听她絮叨的心声,共绘二人的愿景。      斯卡蒂大口喘着气,企图将自己从集体的意识里分离,她拼命眨眼……      海嗣惶恐躁动低鸣,人群骚乱起来,更多无脸的居民涌出,分合,推搡,叫喊,像是飘散的海葵。穹顶出现了裂痕,血水渗入缝隙,粘腻地打在睫毛上。      凋零停止了,新生儿在缺乏营养的尖叫中死去。斯卡蒂选择了名为人性的艺术品,带走了泥泞蚌壳中的珍珠。其余的海嗣只得爬进阴影中,等待卷土重来。在虚伪的灯火熄灭后,富营养的海水倒灌进来,属于阿戈尔的天空坍塌成碎片,色彩斑斓的装饰毫无美感地交错,掩埋了虎鲸骸骨形成的孤岛。      博士撑着头,右手轻挠海嗣的下巴,颇有兴致地观看这出剧目,身前之人眼中属于大群的微光逐渐暗淡,博士愈发疼爱地逗弄着:“别急,还不到时候,我给她了选择的机会,同样也会给你。”      “作为个体,进化到这种程度的“母神”,你的想法呢?”      “不理解,情感,我即是我们,永远同游。”伊莎玛拉顿了顿:“内部,鼓动,靠近您,不愿离开。”海嗣盯着自己颤抖的手,又望着族群的造物主。      “渴望、欣喜、不舍,愧疚,这是你的选择,你不懂说,但我能听。”博士从对方之前咬破的静脉处扯开吞咽:“那么你们也不算完全无趣,所以,下次再让我品鉴命运的轮盘赌吧。”      造物主接纳她仅剩的血肉,考量间又留下了一些,她不禁抬头吻上神明,海嗣婴儿般宁静地蜷缩着,等待汇入博士下腹的色盘。在带领大群千年的行进中,天平倾倒,她第一次成为了自己。      斯卡蒂躺在博士膝上,月光依旧指引着她,大剑从水中被扶起,立在一旁。身上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她抬起残破的右手帮博士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她尽全力直起身,以斯卡蒂的身份索要了一个吻。      手指插入猎人的发间,长爪微曲,将自己伪装成被皮肤包裹的样子,闭上眼,感受温热的吐息,银丝从月下淌过,由上至下陷入海流,圈绕住指尖,让斯卡蒂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曾在繁星映照的波光下抚摸她与妹妹的长发,哼唱的歌谣蜿蜒跨过琉璃吊顶回荡在室内,她踮起脚抬起小手抱住母亲弯下的腰。      睫毛扫动,斯卡蒂额前的刘海蹭得博士痒痒的。鼻尖对在一起,口中盘磨珍珠似的贪恋地交缠,气息织成密网,将二人连系在一起。薄荷的凉意席卷口腔,博士停下了动作,任由对方用舌与唇描摹她的细节,湿润的上腭,尖锐的兽牙,平整的臼齿,由内及外,亲吻着唇上每一条纵纹,耐心而虔诚,宛如雕刻一尊高洁的雕像。她尽力地取悦着博士,妄图让她沉醉在自己一隅臂弯里。      劳伦缇娜也幽幽转醒,胸前渗出的血液将服饰染成褐红,手掌握了握又松开,算是恢复了行动能力,于是也挪了个位置占领住博士的膝盖,也不忘伸手揉搓斯卡蒂富有弹性的脸颊:“来得正是时候是吧,虎鲸。”她咳嗽着,从仍未痊愈的气管里断续地发声:“博士,满意了吗?”对方同样以戏谑的微笑回应她:“你不是显然知道吗。”      劳伦缇娜不置可否。      万籁将息,晚宴静候着最后一位宾客。明镜似的湖面由远处泛起一串涟漪,猛而骇浪滔天,裹挟刺耳的风声劈开洪流,优雅的女士一息间便站在博士面前,衣服上的水渍被高温蒸发,舞裙依旧干燥得体,如果她修长的手持握住的是准备交杯的红酒,而不是锋利的尖槊也许会更好。      “没事,队长,博士的一点小情趣罢了。”猎人朝领队笑笑。对方收起武器,但冷冽的眼眸依旧凝视着博士。      “所以,这张月光的邀请函不会只是让我来观看披着野兽皮囊的指挥官和我的队员们一起出演的滑稽剧吧?”      幽灵鲨支起身子,将头靠在斯卡蒂的肩上:“咱们还是看看好戏吧,斯卡蒂。”      博士从触手编织的长椅上站起,清理外衣上的碎块,取了一捧凉水洗净面庞,水珠顺着前髪滴答而落,带着沐浴后的清爽纯真,她抬头注视着高挑的女性,以袍作裙,微微屈膝,接着伸出半人半兽的手:“歌蕾蒂娅女士,今夜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冰凉的掌心搭在手上,剧作终幕的舞蹈开始了。即使是在跳女步,歌蕾蒂娅依旧习惯性地暗中掌握舞蹈的节奏,双方的鞋尖轻踏在水面,穿行于溟波之间,恰到好处地令伴舞的水分子们不要沾上鞋面,她扣住博士的手指,啫喱般涩滑的触感让她眉头稍皱:“平常的您如果有空闲时间的话,我非常推荐您和现在的自己讨教一下舞步。”      对方的技巧让博士稍显惊讶,除了一开始的小段外,歌蕾蒂娅很快便争取主导起来,甚至有压博士一头的趋势。她承认,自己漫长上位者生涯里确实对舞蹈的研究知之甚少,仅靠时间堆砌出的敷衍经历也只够勉强与这位专业人士抗衡。二人在步履游走下无声地对峙,本该扶在背后的手微微颤抖,对方以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逼迫博士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控制距离上,以便自己再次占领高地。脚尖后撤,向前,同步地在皓月搭建的厅堂里旋转,裙摆起落,宿敌般凌烈地交锋。      但在观众们看来,二人即是舞会的中心,恰到好处的节奏把控,尽管没有曲调,仍能感受到或是激昂或是婉转的旋律。      女性的野兽拥着冷面的猎手,置身于幽谧的树林,寻觅着对方的气息。血腥、野性,清冷的月光,作响的枯枝,凌空的飞鸟;夜色如墨,空气沉入阴影。周旋着,较量着,在暗处伺机而动。追猎的兴奋,赤裸的激情,屏息的恐惧。猎人的长槊撕破午夜,猛兽的利爪锐然出鞘,所有的忍耐和等待只为那一记重击。微疼的胸口,额头的冷汗,紧绷的神经,既是猎人,也是猎物,一场相互的竞逐,结局由转瞬的疏忽而定。      潮漩四起,舞步促而有力,鞋跟的踢踏声经久不息,贵族的剑技在觥筹之影中交错凝析,精准地刺击、回旋、格挡,撤步。目之所及,剑光随至。微倾体态,剑尖只是稍微划破衣袖,选择上挑反击,又被横扫挡下。精致的哥特楼宇充斥着甜蜜的馥郁,香槟泼洒在红毯上,周围的宾客在醇香的空气中称赞,议论,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名女剑士。而厅堂中央的二人眼里只有对方迅捷敏锐的进攻,精巧谨慎地回避,吊灯的流光撒于眼眸,映照出锐利的武具,亦敌亦友的挚交优雅的身姿。      红晕浮上面庞,呼吸跃动起来,渐离了铺面,博士稍微恍神便无法掌控局面,右手被带至上方,混乱的脚步中却又有序地交错,看上去像是部族奇妙的祭祀舞蹈。没有踉跄,在风般矫健的舞动后她被迫将手搭在歌蕾蒂娅肩上,完成了步伐的交换。对方少见地展露了部分喜悦在脸上,使得原本想接受现状的博士又燃起了好胜心。      荒原上的气流干燥而迅捷,发丝被吹得四散飘舞。来人很美,即使是久行于沙尘之间,肌肤也净如霜雪。      日头正旺,太阳毒辣,紫外线与咸涩的汗珠蟒蛇般啃噬人的理智,潮湿的衬衣紧贴上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沙粒细密,顺风散落,迷了视线。坐骑被拴在马厩里,焦躁地嘶鸣。百叶门大敞,玻璃瓶互相撞击,冰块砸在桌面上,啤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骰子声,拍案声,切牌声,不绝如缕。酒馆的骑手们大声谈笑着,挥拳下注赌胜者是谁。      周围的喧嚣在靠近耳边时散了,迈步向前,轻拨保险,检查弹匣,微烫的扳机扣在手里,眯起左眼,鹰般的目光紧紧盯住对方,随时准备从腰间拔出手枪。神经紧绷成一根弦,无论是二人、骑手、老板、马儿,风沙,都在等待弦断裂的那一刻。枪响意味着弦断,而不论是谁。      烈日肉眼可见地升高,倾斜的影子逐渐缩小,一秒被拉得无限长。      火药同时从枪口处迸发,枪声几乎融为一体,弹壳埋没在尘土里。澄澈透亮的蔚蓝下,二人立于黄沙,笔直地驻足。子弹双双擦过了头侧,使得受难的发丝焦黑卷曲。两位白发的女性取下缰绳,忽视酒馆内人们感到无趣的咒骂声,骑上座驾,朝着远处的城镇并行,不顾醉醺醺的酒鬼们一直数落到二人逐渐变成目光边缘的两个黑点。      周围的气息逐渐燥热,博士即将陷入对方技巧的漩涡,想要故意带偏节奏,却又很快被带回正轨:“博士,您累了,让我来领着您吧。”歌蕾蒂娅总在话间有意无意地带刺。      博士赌气地搓捻着猎人的皮质手套,杂乱的记忆随着药物分子流经身体从脑中剥离,身型也变得正常起来。      宛如情景剧中憧憬的青春少女,暗暗向恋人较劲。暖阳顺着枝叶投下阴翳,蝉鸣聒噪,对方抬起自己的手,亲吻掌心,令她又羞又恼。惬意与干爽,汇集成亮色,涂抹夏日午后的画卷。      踏地声渐息,舞步停歇,歌蕾蒂娅搂着博士的腰,脱力的指挥官叹息着,一口咬在猎人肩膀上,撕扯下小片咽入。对方并没有责备她无礼的动作,而是向远处的观众致意。褪色的月光逐渐垂落,在优雅美艳的女士的怀抱中,凶恶残忍的怪物恢复了人型。劳伦缇娜牵起斯卡蒂站起身,为戏剧的终幕献上诚挚的掌声。      帘幕闭合,演员们从舞台走下,睁眼再次回到熟悉的房间,博士浑浑噩噩地大口喘气,如果不是满足的饱腹感与齿间的腥味,她甚至会觉得这一切依旧是自己的梦境。      深海猎人的三位坐在她身旁,完好无损。      “吃饱了吗,博士?”劳伦缇娜歪着头,脸含笑意。      博士点点头,手被抓住,放在猎人的手间把玩:“但是千万不要和凯尔希医生说今晚的事,我不是很想下次被关起来。”她尴尬地起身,准备先行回宿舍。      “博士的聪明大脑是不是忘记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来着?”猎人用手指敲敲脸侧,装模作样地思考。博士脑中飞快回忆,冷汗直流,看看呆坐着神游的斯卡蒂,又望向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歌蕾蒂娅,绝望地盯着劳伦缇娜:“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      猎人没有回应,靴子轻踏着地板。      “总不能…在这里?”博士明显慌张的语气和毫无波澜的脸构成了值得载入喜剧知名片段的画面。      “为什么不,这是我的房间。”幽灵鲨眼角弯成弧线,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      博士不断后退,直到撞在合金宿舍门上,费尽心思憋出了一个恳求的笑容。但很明显对方决定好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放弃,更别说控制住她无力的小手对于猎人来说是多么轻易。      劳伦缇娜眼神闪烁,热气穿过唇瓣打在博士脸上。这下由她来垂涎这具身体了,她将博士顶在门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被刨腹而食的羞愤,使得她想要稍微发泄一会儿。      手掌扣住女人的脖颈,脆弱白嫩的颈部稍微受到压力便冒出淡红的指印,幽灵鲨开始后悔早上修剪了指甲,多次上下重划也没办法留下伤口,只带来麻痒的针刺感。被压迫的气管像被人强行塞进光滑的乒乓球,空气只能从小缝里找机会探进,随之而来的残留的生肉味倒灌进鼻腔。缺氧伴随着视线前升起的金星,胃酸翻涌,又被扼在咽喉,想吐却吐不出来。博士想要挣脱地胡乱摆着双臂,打在猎人身上就像小兽用肉垫给她挠痒。      “别太过火了,鲨鱼。让凯尔希女士找上门来算是一件麻烦事。”歌蕾蒂娅依靠在墙边,双指捻着史书的书页,头也不抬。      有些扫兴,于是猎人拉扯着博士又回到房间中央,松手摔在沙发上。后脑撞在柔软的靠垫上,发丝散乱,得到机会的家伙拽着绒布的沙发皮开始大口吸走急需的氧气。      劳伦缇娜盯着企图把自己伪装成室内装饰的斯卡蒂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在沙发上的这位。她抱起博士,逼迫她坐在自己腿上,明明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却因为疾病和不知名的原因有着完全不符合身高的体重,要不是手已经搭在腰部,还以为对方用自己唯一擅长的“战场机动”开溜了。      想到一些被小聪明玩弄而感到挫败的回忆,她用力扯下博士左手的布料,裂口平整得宛如机器切割,露出里面的纯白衬衣,她隔着外部直接咬上瘦弱的肩膀。      锋利的鲨鱼牙猛然洞穿了肩部,博士痛得闷哼出来,血渍打湿了一片,散发出猎人心意的馨香。吮吸着铁锈味的液体,报复着刚才高高在上的某人,反复刮擦。但当凶器离开皮肤时,伤口两侧又开始逐渐靠拢,妄想触及对方,瘙痒麻木地生长着,就像惹人厌烦的小虫用钳剜下腐烂的肉块,触角细足在敞口上攀爬,正是这种诡异的联想令博士向来讨厌这种非人的能力。但就在完全失去痕迹之前,幽灵鲨又埋下头故意将伤痕撕破,即将相遇的两块皮肤又被强行分开,受损的血管再一次喷溅出红花,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与汗液一起沾湿早已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肩头。博士头一次觉得异于常人的愈合力和痛感真是全泰拉最糟糕的组合。她挣扎,转头咬住雪白的发端,双眼模糊着,咒骂她。用后脚跟去撞劳伦缇娜的小腿。      猎人将下巴垫在伤口上,用自身的重量轻而易举地压制反抗。她歪过头,从怀中人苍白的颈间舔入咸腻的汗珠,右手伸进防护服间,在白嫩的上腹打圈:“伤口愈合的时候被障碍挡住的话,会把它尽可能地嵌入。被直接从破口扯出粘连着肉丝碎布会很痛吧,所以博士要不要考虑一下先主动把衣服先脱了?”      “要做就做,而不是在这方面展现你们阿戈尔人千奇百怪的恶趣味。”她紧咬牙关,忍住痛感,“有本事你就直接把我咬死,劳伦缇娜。”博士冷着脸,斩钉截铁地继续踢踹着施暴者。      桀骜不驯的猎物总是能激起猎人的胜负欲,双手下移,从防护服的下摆进入,找到了由于久坐而松软的大腿,沿着内侧向上刮蹭,在达到根部时轻掐,感受对方身体言不由衷的颤动:“那可舍不得,我还是更想看你出丑呢。”      指甲在光洁的腿间留下月牙的凹痕,褪下阻隔,被疼痛与愤怒浇灌的花心依旧干涩,咬住耳垂,她含糊不清地转头对斯卡蒂说:“帮我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拿来。”话音刚落,伪装空气失败的斯卡蒂就已经帮忙把液体挤到了幽灵鲨手上,又坐回床边呆滞地看着这场表面上是博弈,实际上是一方被单纯欺凌的场面。      冰凉黏滑的手再次敷上私处,沿着阴唇均匀涂抹,熟知每一处峡沟。博士紧夹双腿,却被猎人先一步察觉,变本加厉地将左腿抬到沙发上,分开裂缝,把甜美的内部暴露出来。也许因为羞耻,又或者是什么奇怪的兴趣,受到关注的软肉变得红润起来,逐渐放松,亲吻修长的手指。      “原来博士还是个暴露狂,没想到呢。”      “闭嘴,闭嘴……”听到对方的调侃本该恼怒的博士只感到浑身发热,幻想着旁观的歌蕾蒂娅和斯卡蒂用鄙夷与惊讶的眼神望着她玩物般被施暴者责弄,仿佛受到了别样的刺激。花心露出诱人的嫩红色,催促坏心眼的猎人尽快惩罚她。幽灵鲨也很满意这样的反应,双指用力地抠掐一点,换来博士抵抗中混杂着难耐的娇声。      斯卡蒂抬头望着仿制星空的天花板,好像这样就能彻底让自己的存在感从房间消失,令自己在意的二人正叠坐在一起,鲨鱼翻起博士的衣摆,让她彻底展现在自己眼前,指挥官穿着黑丝的双腿曲着,脚趾蜷起抓挠,像在海水中游弋,找寻契机地喘着气,拳头敲打着始作俑者的小臂,对方明显也不会选择放过她,导致在这种场景上更像是别样的情趣。幽灵鲨对她眨眨眼:“别着急,虎鲸,先让我好好品尝一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斯卡蒂感到胸口紧揪,博士吐着小巧的舌,身体不自觉地回应每次动作,殷切地邀请外来者寻访花园,嘴上却依旧不领情,断续着组织言语,训斥身下的猎人与看戏的猎人们。看戏的猎人吞了吞口水,从床上站起,僵硬地走向浴室处理一下自己即将迸发的欲望。